小五的兒子酷愛草莓,一口氣吞食數十顆草莓是常有的事,說他是草莓殺手一點不為過。然而,草莓上的「殘留農藥」一直是孩子的爹最大隱憂,素來有求必應的好爸爸,難得的為了不准孩子吃東西而扮演壞人,只見父子二人為了草莓幾乎「反目成仇」。 雖說為了喝牛奶不見得要養頭乳牛,但是,為了想吃草莓種幾棵草莓總不成問題,於是,在老媽的調停下,一家人無異意通過,購買了數棵草莓回家移種在小院中,決定採用安全無慮的有機栽種方式...
鄰居一對就讀資優班兒女的郝爸爸,是眾人艷羨對象。每當有人向他他討教育兒之道,他總是反問大家:「我從來不認為我孩子有什麼特別,你們能告訴我什麼是資優生 ?」 小犬考入資優班時,我有些手足無措,「該如何幫孩子」成了我心頭最大煩惱。郝爸爸將自己如何處理這些特殊兒童不按牌理出牌的方法,以及如何面對孩子天馬行空的思想,見招拆招的絕技,毫不吝惜傾囊相授,成了我們家的良師益友。 印象中最深刻是:當我為了家庭...
「一根手指對別人,四根手指向自己。」這句名言,打從國小就常被我 用在作文上。道理人人能懂,但是,做不做得到卻又是另一回事。 年輕時,面對事件的發生,我總以為自己的批判是經極客觀、極具智慧 的觀點所下的結論,在理上,絕對站得住腳,動輒指東罵西;但是,我
父親因骨癌病逝於台北榮總,臨終前囑咐母親好好扶養五名稚子,多親近佛法,隨即溘然與世長辭。家裡的小佛堂,一幅法相莊嚴的南無阿彌陀佛,一幅西方三聖圖,一幅西方極樂世界圖,就這麼簡單而隆重的安座了。 在佛堂下方,五個孩子邊讀書邊聆聽母親虔誠的早晚課誦經聲,從小到大。心平氣和的安然度過狂飆與叛逆的青春期;順利的走完苦不堪言的聯考衝擊期;順當的步入社會大學,一路平步青雲。 九二一地震後,母親的房子毀之於一旦...
掛上妳的來電,胸口像是壓了塊大石頭般,悶得喘不過氣來,心中的痛實非是刀割所能形容,直到看到鈴和小阿馬,死抓著她們的手,不爭氣的淚潰堤而下。 我不捨呀!十幾年的老朋友,怎麼才眼看著妳終於如願等到月退,好不容易盼到妳熬出頭,才為妳苦盡甘來心喜,怎的老天就這麼容不下妳過二天好日子?電話中為妳打氣,我輕鬆帶過「癌症沒啥了不起的,四個人中就有一個,快樂過日子,沒問題的!」現實生活中,我卻是如此的焦心,如此...
周末清晨,我邀難得輕鬆的兒子,到咖啡店享受一頓美味早餐。 坐在落地窗旁,兒子埋首雜誌中,渾然不覺我的存在。我啜著原味的藍山,無意識的將視線投注人來人往的街道。 斑馬線上,一個著黑緞夾襖、滿頭華髮的老太太,提著菜籃、拄著杖,蹣跚的橫越馬路。她的身影,猛地讓我心頭一震。 我拍拍兒子的手,抖著嗓說:「你看,她好像你外婆。」我思念的淚,隨即奪眶而出。知母莫若子,兒子心領神會不吭一聲,輕輕拍我的肩。 母親在...
他們說:她和女兒已經住院一年多了。他們說:她女兒根本就是植物人,只是靠呼吸器維生罷了。他們說:她為了照顧女兒辭去高薪職務,親自日夜守護照料。他們說:她先生白天上班,晚上一塊住院陪母女兩人,家當都搬到醫院了。病房的醫護人員大家都說:「這一家人,女兒讓人不捨,大人更是令人動容。」 病房中充塞著呼吸器傳出的沈重聲息,她無聲地注視著床上的女兒,不時揑捏手拉拉腿,每隔數十分鐘就起身為孩子拍背、抽痰,她的一舉...
認養支助的貧困學生人數又多了些,為了平衡收支,趁陪孩子夜讀時,我又開始認真在報紙寫雜思賺取外快,沒想到,久未聯絡的親朋好友關懷之聲頓時如潮水般湧來,大吃一驚下我才得悉:原來大家一直都還在偷偷關心我的身體狀況,一段時間看不到我的文稿,都噤若寒蟬不敢探問近況,再次看到我的動向,大夥才鬆了口氣,紛紛現身問候。 乍然發現被這麼多人默默守護,那種熱淚盈眶滿是感動的心情,實非筆墨所能言喻,濃郁的愛把我包裹...
同事要到白冷國小參加研習,乍聽之下,心情聚然起伏,一抹近鄉情怯似的情懷油然而生。 七十二年甫自學校畢業的我考上國中幹事,陰錯陽差地被分派到和平山區。二十出頭玩興正濃,驟然從繁華的台北「掉」到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農村,生活不適應,心理不平衡,讓我非但絲毫體會不出山地難能可貴的寧靜與祥和,反而怨懟這種適合退休養老的地方不是我這年齡層該待的地方。於是,打從報到的第一天起,我就開始積極安排調動事宜。 冥冥之...
除了要支撐一家生計,還要張羅五個孩子的衣食住行,疲憊不堪的母親堅持:除了制服絕不買任何白色衣物,能省一分氣力都是賺到。 或許是心理補償作用,長大後,白色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。我喜歡看著白色衣服亮閃閃地在陽光下舞動的感覺;更愛看父子倆在白衣襯托下徵顯俊挺的容顏;自己雖然無美女的姿色,但是,在白色的烘托下,不自覺也增添了不少氣質。於是,打開我家衣櫃總會讓人有眼睛為之一亮的感受。 兒子不知何時也發現一白...